“你这药朕从未听过,别再是什么伤人的药,还是给太医们瞧瞧。”彼薪收过那枫香染到怀里道。
“原是瞧过的,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吃了这些时日确实觉得能平复心绪。我和你说过是那四十四象给的,他确实有些道行,不是一般的术士。”
“你知道我是看不惯那些道士的,父皇身子是怎么坏的,你我不是不知道。”彼薪语气有些伤感。
“我再吃一段时间就不用吃了,你也不必担心。”
“谁知他什么人?你总这么容易信旁人,也不怕有人算计你,哪日里要被你这些个狐朋狗友害死了。”
“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若要暗害他早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正巧了我这药要吃完了再配,你也别给我收回去了。”流复说着要去夺。
彼薪皱眉道:“你别急,朕让人看看也不迟。”
流复叹了口气道:“瞧完了,记得按里头方子给我配药。”
彼薪听罢打开枫香染,瞧见里头一个罐子一张方子,他看了眼配的法子就搁在一边,顺手打开那药罐,一股刺鼻的味道惹得彼薪皱眉。
“瞧让你别管,现在被冲到了吧。”流复笑道。
“这是什么?”彼薪打开那油纸,之间粉末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他用筷子夹出来掸掸干净才用手去拿。
原来是个一卷系紧的小纸条和飞鸽密信用的是一种。
流复也好奇要看,彼薪拆开来在他对面先瞧了。彼薪手一紧,把纸条收进手里。
“写的什么呀,我上次当他面打开看还什么都没有呢?”流复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