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呀”的一声道:“平日里二哥叫皇兄一百声好哥哥,皇兄都笑着答应,庆阳说一句就是矫情了。”
“那是他在玩笑,你也较真?”
“二哥哥能玩笑,庆阳就不能玩笑,哎呀,皇兄可真公允呢。”庆阳假意吃醋道。
“他那是哄朕而已,朕知道不说,怕他耍性子,这是朕让着他的脾气,不是真受用。”彼薪慌忙解释道。
庆阳抿着嘴笑了笑,道:“二哥哥心里最记挂的就是皇兄,他什么时候说过哄骗皇兄的话?”
彼薪心下默认,但总觉着庆阳这小丫头又要掘什么坑给他跳,赶紧道:“你要给他伸冤该去京兆尹府,在这敲什么登闻鼓?”
“皇兄一提起二哥哥就这副样子,看来二哥哥白白费心咯。”
庆阳又道:“今年的元宵灯会百家要放天灯给陛下祈福,是咱们玄亲王起的头,只他不肯和你说罢了,假托了谢家的名儿,其实就是他出银子出的最多。”
“朕说舅舅家怎么突然忙这些事,他们一贯没这份闲心。”
“是了,自打国舅没了谢家哥哥就不在京城,谢家那几个断断想不到这些,要不是二哥哥说今年天灯在宫里城楼上瞧是最好的,庆阳也不知是他安排的。”
彼薪有些不忿道:“他与你都说,也不与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