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彼薪在紫宸殿听奴才回禀元宵节的行程,见庆阳竟然来了,就唤她进来说话。
“皇兄这暖和极了。”庆阳笑着去炭炉前烤烤手。
“瞧你手湿湿的,又玩雪去了。”
“庆阳瞧着那梅花开得极好,才折了两支,这会子手就潮了。”
“平日瞧不到人影,这会子来,定有什么难为朕的事。”
彼薪端了茶来喝了两口,拿着盖碗指了指庆阳笑道。
“小事。就是求皇兄赐块腰牌过了夜宴出宫看鳌山去。”
彼薪摇摇头笑道:“这种事怎么不去和母后说,再不济也该去求宁妃。”
庆阳有些难为情道:“母后知道了就出不去了,若是求到宁嫂嫂那里便是难为她,庆阳可不做坏人。”
“那便要难为朕?母后那责怪下来,你这丫头去顶罪?”
“皇兄是紫禁城之主,您说什么做什么都要道理,就是母后也不会深究。”
“你也大了,去也无妨,就是该早些说,好准备车驾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