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放开流复轻声道:“若是我,我更想和在乎的人永远快意的生活在一起。”

流复柔声道:“会的。”

庆阳和流复一路说话到了彻秋阁,庆阳依在榻上半眯着眼休息,流复见她累了也就不再说话去找些书来瞧。

话分两头,宴席散去,柔艳急匆匆截了太后的凤驾屏退左右说了几句话,太后脸色阴沉不定,打发人悄悄去找绾昭庆阳去慈宁宫。绾昭不知何事一路到了慈宁宫内等训话。

太后携了柔艳进了内殿,传了绾昭后,只留了几个亲信的侍从,让外头的人都远远走开。

太后震怒,直骂绾昭狼子野心,柔艳道出原委,原来她去更衣在廊间有侍女发现外头有人影闪动不像是太监宫人,今日祭月夜宴介是皇室之人,非宫中出来的侍从王府也不敢带进宫的,所以含元殿旁不该有不同寻常的人。

柔艳便派了几个太监围住了那人才知道是绾昭的侄子柳良,柔艳自然不能放过治绾昭的机会,便是小事也要化大。

柳良说自己吃了酒出来走走,晕晕乎乎的就跑到了含元殿,柔艳自然不听辩解,说他图谋不轨,怕是听了宁妃的话要耍什么心机。

柔艳知道抓了柳良最多治个不守宫禁的罪,可大可小,有宁妃护着,太后虽偏疼自己也不会为了这么个人费心思,柔艳忽的想起庆阳在外更衣许久,又问了四周宫人得知庆阳出过含元殿,这不正说明柳良徘徊在此处就是为了接近庆阳,所图非常。柔艳于是扣下柳良待宴会结束悄悄告诉太后。

太后喘着气,捏着帕子指着绾昭骂道:“混账东西,连庆阳的念头也敢打,养的什么毛头也敢来纠缠?连庆阳的帕子和簪花都在他身上,还有什么说的,狼子野心!”

柳良被压在地上道:“微臣有罪,非宁妃娘娘之过,宁妃娘娘不知啊。”柏柘眼神一扫,一个公公便上前抬起柳良的头就是一巴掌,又一摆拂尘站回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