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薪面色有些凝重,道:“探子打听过那夺城的人马不过犬戎的三成,现在守着倒是无妨,但要是他们大军集结我部怕一时难以应付。”
礼吉点头道:“看犬戎一定早有不臣之心,陛下的圣旨才到他们就有行动,怕是想更大的图谋。”
流复道:“他们既然没有立即派大部队攻打,可能是还想与咱们谈判。不过以如今局势三百车宝物可解决不了。”
彼薪道:“犬戎本来就常骚扰边疆,边境几城十室九空,只有些商人敢去冒险。他夺的几城虽人口不多,但却是要紧的边塞。”
流复道:“今儿几个大臣倒是说中原大国不能与蛮夷妥协一定要派兵一战。”
彼薪道:“要是能轻易一战也就不用咱们操心,你们也知道国库并不充裕,要打犬戎还要动用大批部队,还是和谈为上。”
礼吉心中有些计较,他本想说楚地兵强马壮将帅众多或可一用,但又听见彼薪这话猜他有些忌惮易家,便闭了嘴不再进一言。
流复也道:“毕竟还在国丧,咱们也不好出兵。”
转眼又到了小满时节,往年要在畅春园排几出戏安排王公贵族一乐,今年不好排戏,彼薪与皇亲们聚了聚就散了。
彼薪流复二人晌饭后无事闲逛着就到了畅春园门口,流复道:“上回听戏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我记得唱的是《白蛇传》的《断桥》,我还叫他们留着等听后头的《合钵》,如今我还想着呢。”
眼下只二人在,彼薪拉了流复道:“你竟和我想的一样,我也是许久没听没唱,心里痒得很。”
原来这二人都是爱戏的人。
流复拉了彼薪悄悄道:“就咱俩进去,也不要戏子们唱,只管扮上咱们唱咱们的。”
彼薪道:“两个人唱什么?再寻几个人,唱的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