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吉道:“犬戎敢这样放肆不过仗着自己兵强马壮,看来陛下要准备万一了。”
流复点头道:“他们如果知道收敛那还像从前一样有来有往,如果要放肆自然有应对。”
彼薪道:“那就这样定了。”
眼瞧着时辰不早快要用晚膳了,流复礼吉有些要告退的意思。彼薪从案上五福兽绘□□边的果盘里捡了个黄果掷向礼吉,礼吉双手一捧就接了个正着。
彼薪踱了几步到礼吉身边,笑道:“朕瞧你几日住得惯,就是这府里的侍卫奴才刚到伺候不好。”
流复见彼薪去说些闲话就不搭理他,自顾着把玩一颗荔枝。
礼吉谢赏后,道:“都很好。”
彼薪偷瞥了流复一眼见他不放在心上,就道:“你府里的彭都统是老陈稳重的,但你那些府兵还要有些年轻人约束着。”说罢彼薪又悠悠说道:“朕有个幼时的侍读前几年去了蓟北历练,这会子刚回京,叫刘黄鹄的,和你差不多年纪。朕瞧着他去你府里做个副都统倒是合适。”
这回流复可坐不住了,转过脸来道:“算起来阿鹄也是臣弟的人,皇兄这就要夺爱?”
彼薪嘴角一扬,对礼吉道:“朕这二弟有些脾气,怕是他不舍得。”
流复搁下荔枝,扯住礼吉的袖子,道:“不是我小气,这阿鹄是我奶哥哥,我本想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