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成年人的快乐?”

“就是……比方说,你有没有幻想过跟岑医生抱在一起,在这张床上滚来滚去,一起嗨皮,做一些只有两个不同性别在一起才可以做的很快乐的事?”系统疯狂暗示。

“……”

就在系统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

她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好猥琐,你、你确定你能普度众生吗?你怎么成天想这种事情的?”

“……好吧……那就算你不长大,可是人家岑医生是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他不可能一直陪着你不长大的……你不可能总是既想要他的陪伴,又永远跟他只是朋友,单方面的就是不肯长大。他是一个很成熟的人了,不像你,你如果永远这样下去,他总有一天会去找一个可以陪他做全部事情的女人。”

“你不是说岑医生不想跟我脱光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吗?”

“……”

它竟然无从反驳。

它没有想到她这种说话一直全是歪理,并且思维毫无逻辑的人,有时候反应起一些事情来,还能这么精准到位,一语中的……竟然让它这次无从反驳。

接下来,她才不睬它咧,她不能让一个总是怼着她的系统影响她的心情。

所以,她就继续快乐肥宅,并且那种幼稚病又犯了,就是瘫得更软,笑得更大声,完全是做给系统看,告诉它:随你怎么说,你看看我,依然活得自我。

系统:……

然后,上官芽芽就这么幼稚病犯足了一个小时,因为要笑得比平时更大声给系统看,这就需要耗费比平时更多的能量,搞得她累死了,决定下午不能再这样了,做样子给别人看,结果累死了自己,这种蠢事,我芽芽是不会干的。

然后就上楼去吃饭,吃完饭又做了一杯大杯的奶茶,才下了楼来,继续快乐肥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