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总统套房的床奇大,大概有两张半kg-size的床那么大。
她整个人隐在床的正中央,头还枕着那枕头,显得越发的被淹没。
那被子仿佛是和式的浮世绘中的巨浪,把她整个吞没了,就剩一张小脸,苍白中还带点不健康的红晕,映衬在这巨浪之中,显得越发的薄弱可怜……
这房间的温度还调得奇冷……
他心里想:肯定是她昨天晚上蒸桑拿蒸得太热,一回到房间就贪凉,所以调这么低,然后一个不小心睡着了,现在就病了。
——其实是她半小时前爬下床,刚调的。
“你看看你!真是让人不省心。”
她微弱地闭上了眼。
他走了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嗯?怎么好像也不是很烫……好像还挺正常的。”
“过一会儿就会烫了……”
“……”这是什么医学原理,他身为一个医生,怎么闻所未闻。
一个人有发烧的表象,可是没有发烧的体热,问她身体为什么不烫,她告诉你,一会儿就烫了……
还能自己预言?
她睁开眼,看了看他。
心中擂起了鼓:医生就是不好骗呢!
她有些慌张,怕被识破,于是头往被子里一缩,翻了一下身,离他远点,闷声在被子里说:“你别管我了!”
她以前经常用这招,在别人不信她时,她就说,你别管我了,然后别人就会心软。
果然,岑医生也心软了。
“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出来,让我看看,要是有症状,也好早点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