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近阳台的地方站着的他弟,听到了这四个字,十分狐疑地朝他哥看了一眼。

然后,等他哥挂了电话,他就问:“哥,谁要煲爱心靓汤给你喝?”

岑斐这时才回想起来,对啊,刚刚上官芽芽好像说的是爱心靓汤。

真是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话,上官芽芽说,他不觉得有什么隐晦与暧昧的感觉,可是,同样一句话,或是一个词,放到别人口里说出来,他就马上觉得不对劲了。

就像刚刚那个“爱心靓汤”,上官芽芽说的时候,他想都没多想,甚至没有特别注意;可他弟一说出来,他就像是才注意到她的用词一样,想到,咦,刚刚说的是爱心靓汤啊……

这也不能不说是神奇了。

他为了避免误会,就说:“没谁,别问了。”

“啊?不对啊,我真的有听到,我觉得那声音像是上官芽芽的声音。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跟她发展一段感情。”

“真的没有。就是有人为了答谢我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所以就说了要煲汤给我喝。”

“是……可是煲就煲吧,为什么是爱心靓汤?”这个弟弟特别喜欢死磕,以前大学还在的时候,他的死磕精神,可以把教授逼疯。

所以,岑斐很不爽地看着他:“该干嘛干嘛去吧你!烦死了!”

“咦,我见你对那个上官芽芽还挺有耐心的,怎么到我这儿,我就问个两句,你就嫌烦?”绝不妥协!

“不对不对,哥,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你喜欢成熟理性不粘人的女性吗?”想了想,说,“我看那个上官芽芽,好像一点也不成熟,一点也不理性,而且十分娇气粘人。”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不就只见过她三天吗?说得好像你认识了她三年似的。”

“啊不是,哥,我是神经药剂学科的学生,心理学是必修课,我怎么会看错,虽然她住在我们家的三天,伪装得很乖很好,很安宁,可是我一看就知道,她绝对是个一点不成熟,一点不理性,还十分娇气粘人的幼稚鬼、娇气精。”死磕病犯了,不把事情磕明白,他是死活不松口的,就跟那王八咬着人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