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沛的性癖被阿诺德这副病弱美人的样子戳到爆炸,差点又流出鼻血来。
阿诺德呻吟了一声,呜咽着请求时沛不要看他,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异形化,此时此刻就像一支造型精致的冰淇淋——可惜已经融化了一半,他只能苦苦支撑着上半身完整的人型,无论如何,他也不想让时沛看到他人形崩塌的瞬间。
但阿诺德越是用湿润的、蓝汪汪的眼睛祈求地望着他,越是软声哀求他,时沛的眼睛越是移不开那张脸……
还有什么比这样柔弱的美人更令人神魂颠倒的呢?
没有了。时沛心想。
但是阿诺德实在太可怜了,到后面都快哭了,时沛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他转过身,只听到一阵奇异的声响,阿诺德立刻就恢复了异形。
时沛转过身,只看到一团黑影,迅速地闪进沙发底下,快得萨菲洛特都没扑到他。阿诺德又躲到沙发缝里,再也不肯出来了。
时沛在那张沙发上,无论是坐还是躺,或者是在上面滚来滚去,阿诺德都没有动静了。
“阿诺德?阿——诺——德——”
时沛一边摸摸萨菲洛特一边叫他,萨菲洛特发出一声代表疑惑的咪唔,时沛托着萨菲洛特地两只前腿把小猫举起来,自顾自地和猫说话
“阿诺德去哪了?”
“是不是生萨菲洛特的气?”
“但是我们萨菲洛特又做错了什么?”
萨菲洛特是一只极通人性,极其有戏剧天分的小猫,它完全听得懂时沛的话,并随着他的一句句控诉,耳朵有节奏地垂了下去,凄凉地喵了几下。仿佛真的受了阿诺德的委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