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消失在大院里。
演出的人都回来了,程恩赐也没有见到林湾。
他还以为看错了,找了几遍也没有见到人,随手抓住一个小伙子,“和你们一块去的林湾,怎么没有回来?”
小伙子认识程恩赐,也知道他和林湾在谈对象,就把他知道的说了出来,“表演结束后,林同志就被一个军装男人叫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第二天,林同志就说不和我们一块过来了,好像有事情要办。”小伙子挠挠头,“我知道的就这些,不然你再问问别人?”
程恩赐道了些,又询问了几个人,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他烦躁地蹲在地上,特别讨厌这种一无所知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浑身透不过气。
突然他身上一暗,一道阴影打在他眼前。
“找林湾同志是吗?”负责人捏了根烟,懒懒地打量他。
程恩赐嚯地抬头,“你知道?”
负责人在他审视的目光中,不咸不淡地从兜里摸出一个东西,递了过去。
“看看吧,林湾同志让我转交给你的。”
程恩赐接过信封,没来得及询问,那人已经走在烈日里了。
林湾在搞什么,这么神秘?
程恩赐拧着眉,撕开信封。
看完,他将纸团成一团,塞进裤兜。
林湾之前为了给父母报仇,不惜火烧袁成文,丢下自己。如今寻到亲爹,她又一次丢下自己。
她可真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