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惊讶地看着他,有人结结巴巴开口,“不、不是,你回家那么久,回来了脸色难看得像死了人一样,难道什么事都没有?”
“当然没有!”程恩赐收起笑,“都是你们想多了。不过,我倒没有看出来,你们如此重情义。”
解释清楚是一场乌龙后,几个人心情都好了许多,不过仍有些懊悔小题大做了。
但后来,他们发现这个乌龙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恩赐对他们和善了许多,再也不冷嘲热讽他们智商堪忧了。
程恩赐没有料到自己难看的脸色,会让室友脑补那么多。
不过,说起罪魁祸首,他还有些纳闷。
按照对林湾的了解,她应该能猜到新女友是骗她的。
按计划,她想通后会来找自己求和的。
但一上午都过去了,他怎么没见到人呢。
此刻他没有想到,不仅上午林湾没过来,下午林湾也不会出现。
第二天。
陆文梅一大早就去了医院,照例去找陆静。
陆静检查后有些担忧,“按理说那些药能再撑一段时间的,怎么现在就吃光了?”
陆文梅是老毛病,自打前几年就时不时头痛。
陆文梅听见陆静的话,心想还不是最近被儿子给闹的,这几天头痛的次数都多了。
但诋毁儿子的话,哪怕在亲妹妹面前也不能说,只道:“一不小心,药瓶子倒了,所以也不算是吃光。”
没想到是这个理由,陆静有些无奈,随即和陆文梅一起去药房拿药。
两人走在走廊上,一间屋子前面挤满了人,看起来很热闹。
陆文梅愣了下,“那病房里是哪位?这么阔气!”
可不是,走近了才发现,病房里外密密麻麻都是人,而且个个衣着不凡,一看就是有地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