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建业又来到办公室找老王时，老王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热情的不得了。

搞得王建业摸不着头脑，“当你这么多年哥了，从没见过你这般殷勤。怎么，发生啥好事了？”

“你可真找到了个宝贝！”老王合不拢嘴，脚搭在桌子上晃晃悠悠，“那个林湾，可真行！”

要不是大哥把林湾带到眼前，怎么会有今天的进展。

王建业心下高兴，面上不动声色，“是吗，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一脸看不起人的样子。”

林湾进入实验室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狠狠为她高兴了一把。

老王呐呐，讪笑，“那不是当时我有眼无珠嘛，现在已经治好了。”说着，又给王建业倒了杯茶。

“这是你藏得最好的茶了吧？”

“被你发现了。我平时都舍不得喝。”老王虽然有点心疼，但也心甘情愿。

俩兄弟一言一语，气氛也算好，突然王建业眼睛一转，大喊一声“王小臭！”

“噗！”老王嘴里的茶水一下子喷了出来，满脸绯红的看着他，恼羞成怒，“不要这么喊我！”

王建业嬉笑地看着他。

他这个弟弟幼年时身体不好，老娘想着贱名好养活，干脆听从街边算命瞎子的话，名字就这么定下了。

这一下就是十几年，直到后来老王忍无可忍才改了名字，“我叫王开明！开明！”

王建业哦了声。

每次提到那个名字，王开明总会臭着脸，刚才的好心情也淡了点，“下午去机械厂看成果，你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