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重死了。”
“给我……”闳炎声音沙哑的说。
“给给给。”勾骆去摸揣在衣服里的向导素,忽然感觉到闳炎的头埋进了他的脖子里,张口就咬,“我靠,你别咬我啊,妈的那是颈动脉,会死人的。”
发狂的哨兵做什么都有可能,杀人也是有可能的,他还想多活几年呢。
闳炎似乎清醒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点而已,仍然没有松口,勾骆越想越不对,这力度==怎么那么像实在亲他呢,闳炎在亲他可比闳炎想咬死他惊悚得多,勾骆赶紧拿起向导素对着闳炎一顿猛喷,自己也舒服多了。
半响之后,闳炎从勾骆身上爬起来,把走廊里的灯打开了。
勾骆拍了拍衣服,说:“你刚才是不是咬我了?”
是咬吧,绝对是的吧。
“不,我亲你了。”闳炎认真地说。
“哪有人用那么大力气亲的,我脖子上还这么大个牙印呢。”
“以前没有,以后就有了。”
“你还想亲?”勾骆不由得加大了音量,“大哥,你别逗我了,这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开玩笑,”闳炎霸道的宣布说,“我从现在开始正式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