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能说得清呢。”
有没有回踩的,有多少回踩的,反正暂时是没有翻起什么大风大浪。
方行洺醒来之后,宫郕就拿着手机邀功,“你看,评论全都是祝福我们的。”
“不要你霸总的颜面了?”方行洺看了看宫郕的做法,还算靠谱。
宫郕说:“只有你才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哪有。”
“你为了要面子做过的蠢事多了去了,”宫郕舔了舔嘴唇,“不过偶尔也做了几件不错的事。”
“嗯?”方行洺不解。
“比如,”宫郕夭折方行洺的耳垂说,“我们在浴室里的那次,你明明紧张的不得了,还要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
“那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别靠我这么近。”方行洺厚着脸皮说,再说他本来也没说错,易感期本来就敏感,又是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做,紧张不是很正常的吗。
宫郕笑而不语,免得把人惹毛了,又说起方行洺以前拍《追忆地球》的时候,把来偷拍的狗仔怼的哑口无言,回头就看见来探班的颜粉,一时之间无所适从,干脆又把狗仔怼了一遍,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们珍贵的回忆。
“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方行洺说,昨天晚上他和松松在超市门口遇到的那群狗仔队,如果是他一个人也就罢了,就算人数再翻倍他也能轻松翻身,但是松松还那么小那么脆弱,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第一次意识到,“因为我有软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