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炎和勾骆一起睡了大半个月,他甚至希望方行洺可以一直就那么躺着。
这天他们快要到地方了,玛丽已经放弃了,只剩柴绍乾和勾骆在方行洺的床前,勾骆鼻子动了动,“你闻到方行洺向导素的味道了吗?他是不是到易感期了?”
柴绍乾说:“我现在哪还有接收向导素的受体啊,闻不到,我们医生可是靠经验吃饭的,不像那些向导医生,天生就会,一辈子也没什么长进……”
勾骆没兴趣听他的医生鄙视链,闻着好闻的向导素味道,心里又开始飘飘然了,“那要不要给他注射抑制剂?”
“当然要了,不然月份这么大,你是个禽兽吗?”柴绍乾一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堕落的样子,他对勾骆很是失望啊。
“我是……”
“你是什么?说你几句你还不乐意了?”
勾骆可没兴趣跟几十岁的老头聊自己在床上的体位,他说:“玛丽不是说他是精神领域受损了吗,结合热期间体内激素水平和向导素都会发生重大改变,我是在想会不会他因为发情期自己就醒过来了呀?”
“那结合热一开始,除了结合可就没有其他办法能平息下来了。”
勾骆细长的桃花眼低垂看着方行洺,即使过了这么多天,他还是觉得方行洺很帅,“如果他没醒,发情期就不用管,如果他醒了的话,我可以和他精神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