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行洺皱了皱眉,但是什么也没说,方刃总是这样动不动就亲他,搞得好像两个人在谈恋爱一样,他又不知道怎么制止,睡都睡了,站不住脚啊。
睡的时候他还能坦坦荡荡的,怎么亲个额头就受不了了呢。
方刃他们下了机甲,第一件事就是捡了之前没烧完的柴火把火烧起来,可以驱离附近的野兽,然后收拾收拾帐篷,有个能坐的地方。
邹境搓了搓手,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喝了口水润嗓子,问坐在一旁的方刃:“队长怎么没下来?”
“累了,你们别去打扰他。”方刃冷漠地说。
“哦,开了四天机甲,确实要好好休息。”
路辉说:“行洺为什么总是躲着我们,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都跟你说了他身体不好。”方刃看都不看路辉,往火堆里扔了一个白皮红心的红薯。
路辉说:“那你为什么连我们要去看他一眼都不准,这是行洺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路前辈,方刃他肯定是听行洺哥的话呀,说不定是行洺哥一个人吃独食不想给我们看见呢,”邹境怕他们说着说着打起来,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不过除了贺丁师傅并没有人笑,“不好笑吗?”
“少说几句吧你。”贺丁把邹境拉出他们打架可能会伤到人的范围。
方刃把手里的木棍一扔,“你是不是想打架”这几个字几乎写在脸上,“你问那么多干嘛。”
“因为我担心行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