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珏跳下车还紧了紧衣领,“马老师,学生这一路可都在为你保驾护航呀,冻死哥们了。”
“为我?”
宁七不懂,“我一直在台上呀,保护什么。”
关珏卖弄的笑了笑,“你猜?”
“我上哪能猜到!”
宁七无奈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还是江四海实在,虽没什么表情,但和宁七打完招呼便直接看向乔凛,“三哥,搬吗?”
“都在这了,搬吧。”
乔凛颔首,几步到宁七身前,腰身一俯,凑到她耳边,音儿低低,“小爷既然是来道贺的,就不能空手,当着这么多人面,你要是撅了我,那可就难看了……”
“……”
宁七越发莫名。
搞什么鬼!
送她洗衣机?
“老三,你跟三宝说啥呢,神神秘秘的。”
郑队长好信儿的,连带着一众围观的村民,都朝着江四海和关珏从开车后斗搬下的箱子瞅,“这是把啥东西运来了。”
“贺礼。”
乔凛打完底儿就轻松不少,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
送个东西还得加上小心了!
“啥贺……”
郑队长刚要追问,下一刻就愣住了,“那是,是……”
钢琴?!!
宁七和在场村民都吸了口凉气!
关珏和江四海把大家伙搬下来就撕开了纸壳皮子,一架立式钢琴很不应景的杵在乡村的黄土上。
琴身上还挂着个红绸缎大花儿,愣没被纸壳子压扁,看着倒是挺喜庆。
“乔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