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一脸委屈地离开了。
“这是你的影守?”湛云漪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俩。
“哼才不是!”陆星河赌气似的不再理他们,被一个小姑娘保护实在太丢脸了。“等等,你不走吗?”
“诶,你说我吗,我得留下来贴身保护我家先生啊。”湛云漪赖在床上不肯走,挑衅似的看了眼陆星河。
陆星河气炸,“那什么奚言,你不管管你的影守吗?哪有影守和术师这么黏在一起的。”
奚言莫名其妙,“怎么,有什么问题?”
陆星河看着这两个显然过于亲密的术师和影守,不禁怀疑他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这两个狗男男。
第二日,正式入学,术师去上课,影守们都被留在外面。
陆星河认认真真地掏出本子记着笔记,还真是有干劲啊,奚言坐在他旁边提不起精神,台上讲课的是昨日给他测灵脉的年轻男子,那先生讲课条理十分清晰,简明易懂,可是他讲的这些奚言早就再熟悉不过了。
神殿里有从古至今无数本关于术法的书,他早就在漫长的无聊时光中翻遍,已经倒背如流。所以他坐在这里只是觉得非常无聊,那先生的声音仿佛有催眠的功效,奚言的眼皮越来越沉,昏昏沉沉,头一点一点的就要睡着。
“喂快醒醒。”奚言好像听到陆星河叫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面容秀丽的白袍女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旁边的陆星河正拼命的拽他袖子,学堂里静的可怕,奚言猛地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