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不可能吧,他们应该是仇敌啊。”
湛云漪认真思考了一会,分析了一下,“也许他们本来就有奸情,但是鄢瑕每天沾花惹草,卓珏终于忍无可忍要砍了他,他可能是来捉奸的,你没见他带着剑吗?”
奚言眉角一抽,你一定是话本看太多了吧,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但是转念一想,竟然还有点道理,天啊我是被湛云漪同化了吧。奚言揉了揉眉心,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行!我得去看着他们,若是真如你所说,那鄢瑕就有危险了。”
说着就慌忙地要进去找鄢瑕,“小言你慢点。”湛云漪连忙帮他挡下那些女人们。
一进枕霞楼,奚言就黑了脸,枕霞楼内部的布置极尽奢华,艳红色的纱幔垂了下来,朦朦胧胧似乎看见一些男男女女交缠在一起,中央的台子上有一个衣着清凉的纤细女子正翩然起舞,周围的客人不时叫好。而在嘈杂的舞乐声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多放浪的不和谐声音。
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奚言的眼睛,“别看啦。”
奚言僵硬地点点头,接着就去找人打听鄢瑕的下落,期间湛云漪还打晕了两个试图调戏奚言的男客,绕了好一会可算是找到鄢瑕所在的房间。
“我们在这里等着吧。”湛云漪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对面的客人正将一个小倌压在围栏边,脸色一沉,就拉着不明所以的奚言敲开隔壁的门。
“哎谁呀?”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年打开房门,看到湛云漪眼前一亮,“这位大爷您……”
湛云漪将一锭银子丢给他,“这间房我们要了,你可以走了。”
那少年见来人并不是找自己的,神色不快,“凭什么啊,我们这里是花楼可不是开客栈的。”
“你滚不滚。”湛云漪的耐心终于被消耗殆尽,白露刀出鞘抵住少年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