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简单的棋盘推演术,该死的要是有棋盘就好了……”奚言扔掉手中的木棍,湛云漪觉得奚言明显有些烦躁,“荆越的预言并没有像雪城那样公开,看来不是什么好预言。”
“没错,荆越的预言是轩王爷因为刺杀少君败露,少君将他凌迟处死后,正式继任荆越帝君。”
湛云漪咋舌,“多大仇,少君怎么说也是轩王亲侄子啊。”
“这事很难说是轩王所为还是有人栽赃嫁祸,具体还是要见到轩王才能弄清楚。”奚言皱眉。
“你说的回收预言到底怎么做啊?”湛云漪坐在旁边的干草堆上,好奇道。
奚言在他旁边坐下,低声说道,“每个人的命运早就刻在天镜上,任何人都无法更改,如果你试图去改变命运,无论做什么,结果都不会变,天镜会发现错误进行修正。但是我却不同,我不在天镜之内,天镜也无法判断我的行为,所以我可以欺骗天镜扭转命运,所以只要我出手干预,就能颠覆命运,就像雪城那样。”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突然发现有个人能分担自己所知道的秘密整个人都轻松了。
湛云漪神色凝重,“你自己散布的预言为什么要颠覆,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我和先神打了个赌……”奚言显然不想说,“总之我们要等秋景同来,然后我就有办法让他听我的。”
“对哦,你是个神棍嘛……”奚言忍住要殴打他的冲动。
秋景同走进天牢,牢头立刻谄媚上前。
“带我去见那两个揭榜的术师。”
奚言正和湛云漪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他抬头看向来人,是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气度雍容,神情倨傲,一见便知道并非凡人,这就是少君秋景同,如今已经是三十七岁的‘少’君,大概听湛云漪刚刚讲太多荆越城的八卦,奚言心中默默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