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一阵头疼,雪梵城主还是知道了,该怎么解释,“湛公子只是和我讨教一些棋理。”
雪梵显然不太相信,“那就好,湛云漪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性格,先生您千万别见怪。”
奚言苦笑,“我倒没事,倒是城主您最近神色郁结,定是有什么心事吧。”
“先生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您还会看人面像不成?”雪梵显然以为奚言在开玩笑。
“并非看人面像,只是这小小棋盘之中早就预示这世间命运。”奚言敲敲棋盘,有种看透一切的了然之感,“城主大人可相信命运?”
雪梵无言,“先生何出此言,所谓命运不是一早就由灵夷山那位定好了吗,有什么信与不信。”
“知者不过是传递天镜的预言,至于命运,”奚言苦笑,“当然是可以改变的。”
“……”雪梵神色复杂,不明白奚言要说什么。
“你虽为先王长子,却是辅臣之命,斩奸佞、辅君王,一生风光。这是二十多年前知者给你的预言,我说的没错吧。”
雪梵听了后反倒摇头轻笑,“这个预言整个琉雪川的人都知道,先生不要在说笑了。”
显然是被当成神棍了,奚言也不恼,“我还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比如您数年前救过的一个人,现在让您很烦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