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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离开前就一直找各种理由不给肏,天天吃了就吐,这分明就是怀孕,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但沈听澜又是不让他提以前,又是突然把自己外调,这分明就是不想他知道。

沈听澜或许就会这样瞒一辈子,以后和自己分道扬镳,他也根本不会知道自己和沈听澜还有一个血脉。沈筠光是想象了一下,被欺骗的不甘和怒火让他现在就想肏死身下这个胆大包天的贱人。

沈筠本是在花园里透气,不知怎么的竟逛到了沈听澜的寝宫,被海德拦住才反应过来。心里笑自己真是自作多情,本要离开,竟听到了小孩的哭闹。

沈筠现在觉得或许就是血缘作怪,要不然他为什么会不顾一切中了邪一般推开殿门,把那个开始还厌恶至极的孩子抱进怀里细细安抚。

也幸好自己做对了选择,没有和这个孩子错过。

沈筠把沈听澜的腿放下来,抬起他的头对着大厅中央的摇椅,“那这是谁的种,别和我说是你和谢婉生的,你这根东西没我肏能射?是哪个野男人的啊!”

沈听澜知道沈筠已经知道了,还故意这样羞辱自己,臊的全身泛红,“没有,我没有。”

沈筠又开始肏他,用阴茎顶着他往前走,沈听澜的腿早就没了力气,几乎就是被沈筠提着肏。

沈筠才走了几步,沈听澜就有点受不住,实在太爽,他只好一手搂住沈筠又一手捂着肚子,聊以慰藉酸麻。插得好深,深得沈听澜牙齿几乎要咯咯打颤,眉头皱紧,漫溢的快感让他浑身脱力。

阴茎硬到胀痛,憋得紫红,可能随便碰几下就会射出来,沈听澜只能咬着唇瓣呜咽着,唇缝时不时漏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