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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京城下了第一场雪,沈听澜准备称病养胎。他的肚子已经完全遮不住了,太医也说四五个月是最容易滑胎的时候。

把朝中事务都交由丞相和自己的几个心腹大臣后,沈听澜暗中离开了皇宫,去到了京郊谢婉安排的一处私宅。

沈筠每月都会给他寄书信,一般都是两封。一封是奏告沈听澜他治水的进程,方法等。措辞和笔记都严肃正经极了,挑不出一点毛病。

另一封却是截然不同,一般都是一些淫言秽语,大半都是警告沈听澜不要出去找男人,甚至还有一些教他怎么自己摸的方法。

沈听澜每次看到一半都会面红耳赤,羞愤不已。但沈筠每次在结尾都会用红笔写上一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夹在一整面不堪入目的字句中格外突兀。

沈听澜用手指细细瞄着那几个字,甚至可以想到每次在两人云雨时,沈筠喷在耳后的灼热呼吸和那一声又一声低沉嘶哑的“我心悦你。”

女穴像是察觉到了沈听澜的旋旎心思,深处涌出几股淫水,肉道酸痒不已。

沈听澜难受的夹紧了腿,但却把亵裤裆部卡进了阴唇中,阴蒂被擦过,爽的沈听澜差点叫出来。

怀孕期间身体本就会十分饥渴,女穴已经足足五六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天天都在不满的叫嚣着。

沈听澜二十多年都忍过了,本来以为这十个月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显然是他太天真了,开了苞,尝过了高潮时欲仙欲死的滋味,这朵花怎么还能够和他和平共处。沈筠真没讲错,自己就是骚,没了男人根本熬不过。

沈听澜抬起腿,蹬掉裤子,准备像以前一样用手弄,解了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