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贤见侍卫们还没给自己让开条路,面色愈发不虞了,“怎么偌大个馥园,连个茅房都舍不得让人用么?”
“你猜对了,”顾之遥点点头,“舍不得,还请秦公子且忍一忍,秦府的茅房想必够你用。”
秦贤不可置信地看着顾之遥,想不到这人竟然连这话都说得出来。好好一个馥园,怎么就能连个茅房都舍不得给旁人用呢?分明就是顾之遥故意整治自己,找自己的麻烦。
他怒极,当即冷笑出声:“那就让我回去,在门口守着我做什么?”
“远来即是客,”顾之遥轻笑着摇摇头,“既然来了,哪儿有喝两杯茶就回去的理呢?刚好哥哥上值不能回来陪我用午膳,秦公子用了膳再回去也不迟。”
秦贤不信顾之遥能这么好心留自己吃饭,当然也更不会认为顾之遥真就能老实坐在这儿跟自己一块用膳聊天。
事实证明,顾之遥今日真就是和秦贤耗上了。
秦贤不肯在馥园用餐,顾之遥便让下人在旁边小桌子上摆了了午膳,自己一个人用了。看到秦贤憋着一肚子水,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顿觉心情舒畅,甚至比往常还多添了半碗饭。
秦贤是很要脸的一个人,顾之遥不让他走,他便耗着,宁愿憋得脸色发青也不开口求饶。
最后,秦贤又饿又惊又怒,腹中又水胀难忍,竟是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而他腹中憋着的那些水,也都淅淅沥沥浸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