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秦贤回头瞪视顾之遥,也不知道是不是馥园的风水好,当初顾之遥那么小一点点,现在比自己还要高了,“你们馥园还想要把我扣下是么?”
顾之遥轻笑一声:“扣你又能怎么了?秦公子摔坏了我们府上一个冰裂彩釉瓷杯,市价差不多二十两银子罢,记得赔给我们。”
“你!”秦贤想不到顾之遥竟会同自己要这个钱,瞠目结舌道:“什么宝贝瓷杯,要二十两银子?我们老爷月俸也不过才十几两!”
“嗤,”顾之遥又露出那副嘲讽的笑脸,“秦府果然是艰难,外头的产业竟是都没什么收入的么?”
秦贤气结,一来秦老爷外头的产业能收多少他根本没资格去过问知道;二来当年分家的时候,褚琅的那些嫁妆都被褚丹诚和顾之遥给掏走了,秦府的家底一下去了一半,又要养着一府的下人,早就没有当年的富贵了。
顾之遥摇头,故作惋惜状,“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别说我们馥园中没有一个人姓秦了。到人家府上摔坏了东西,这丢的可是秦老爷的脸。啊对了,地上的碎瓷片和茶水还请秦公子收拾了,我们府的奴才们月钱都贵着呢,轻易我也舍不得使唤。”
八宝在一旁从头到尾听了个热闹,此时听见顾之遥说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馥园的奴才们月钱确实比旁的府上奴才多,人家二两他们四两,可怎么就成了使唤不起了?
要说拿乔还是顾之遥最会了,谁也比不上他。
秦贤气得眼珠子都快要冒出来了,但不干活门口的侍卫又不让他走,只能恨恨地接过扫帚把那块地扫了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