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褚清风又对着安如梦行了礼,匆匆追上秦庸与顾之遥。
宋如月刚刚才站起身来,褚清风与她见过的男子的确都不同,但她也不至于在这样一个人身上花太多心思。等回了甘泉宫,自己少不得要花一番心思去圆谎,让安如梦相信顾之遥是真的对金石药上了瘾。
可褚清风又回来同自己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宋如月摸不准褚清风想说什么,只得先专心去想应付安如梦的事,至于褚清风,他是秦庸的表弟,以后总有机会见到。
……
顾之遥上了马车就先把发冠取了下来,一整天都在头上顶着这么重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要断了。
红疹一时还发不出来,身上的衣服酒气大得很,索性先运功把衣裳烘干,起码舒坦些。
秦庸看出顾之遥想干什么,按住顾之遥的手,摇摇头,不让他再去运内力,而是自己把手掌贴在顾之遥的衣襟前,帮他将衣裳烘干。
马车里一时荡起酒香来。
宫中的酒都是上好的贡品,味道自然也比平时能见到的那些酒要香醇许多,顾之遥觉得闻着这个味道自己就已有些醺醺然了。
他不开口,秦庸与褚清风自然也不会说话,马车里很安静。顾之遥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清风表哥怎么突然说人家的大宫女脚大?”
褚清风正倚在软枕上闭目养神,他并不擅长饮酒,就算存在感低也被内阁那些老臣或多或少灌了些酒,此时上了马车一晃酒劲上来,有些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