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刚刚见到的那些场景,他突然觉得不自在。
哪里都不对劲。
秦庸带顾之遥回了房,先命人给他沏了一杯杨梅蜜,又亲自端着杯子到顾之遥面前:“喝点蜜水,嗯?”
顾之遥抬头呆呆地看着秦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你昨日命人放到……”秦庸怕提到地窖二字,顾之遥想到那些事心中受不了,换了个措辞,“这是你昨日命人用冰镇着的蜜,不是说想同银子一起尝尝的吗?喝喝看,甜不甜。”
顾之遥点点头,接过那蜜水,小口吞咽着。
头昏脑乱了半天,喝到冰凉的蜜水,顾之遥打了个激灵,总算是找回了魂。他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又忍不住一定要去想,心中仿佛揣了只猴子,百爪挠心。
“哥哥,”顾之遥喉咙发紧,又喝了一小口蜜水,清了清嗓子才继续道:“我看见、看见……”
“我知道。”秦庸见顾之遥这样又忍不住心疼,他本不用知道这些事情的,“我小时候也看见过。”
秦庸坐到顾之遥身旁,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蜜水,拿到手中却并没有饮下:“我七岁那年,秦贤被抱到秦府里来。以前秦正齐只是冷待我和太太,自从秦贤进府,后院便越发不受他秦老爷待见了。”
顾之遥听着秦庸与他将这些从前的事,不知不觉将手中的蜜水喝光,秦庸把他手里的空杯接过,又把刚刚那杯新倒的蜜水交到顾之遥手中。
“看见那事的时候我才十岁,秦正齐哪个不知羞耻的东西,竟是在秦贤一小就与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