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满不疑有他,颠颠地走上前来,被秦庸踢起一块儿小石头砸了屁股。
钱满满诶哟一声,捂着屁股委屈地扭头看他主子,秦庸凉凉地说:“倒是看起你主子的笑话来了,仔细晚上不给你饭吃。”
钱满满这些日子已经知道自家公子是个假阎王真菩萨,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奴才哪儿敢呢?奴才刚才是吃撑了放了一个屁。”
宋芝瑶被钱满满逗得咯咯直笑,连带着秦庸的肩膀也被他笑得一抖一抖的。
“我道是谁来绣坊不下单子也不进来,原来是宋家小老三来了。”听见宋芝瑶的笑声,绣坊里走出来一名老妇。
老妇一身水田衣,眼睛笑成弯弯的一道:“哟,怎么让人抱着来了?这么俊俏的小公子可从来没瞧见过,是你什么人呐?”
宋芝瑶刚被钱满满逗笑,就被老妇人揶揄,不过他见老妇人拿他打趣儿倒也没再难为情,喊了句:“陈妈妈,怎么这回不给我糖吃了?”
陈妈妈笑着把鬓边的碎发挽到耳朵上:“就你馋嘴,也不看看你现在坐着的地儿有多高,陈妈可够不着。”
秦庸看两人有来有往,心知这便是经常给宋芝瑶吃糖的那位了,也跟着唤了声陈妈妈:“陈妈妈,遥儿前几日生病,今日刚大好,怕他累着便抱着了。”
“叫瑶儿叫得这么亲,小公子是阿瑶的什么人呐?”见秦庸衣着不像寻常人家的小公子,却也跟宋芝瑶着唤陈妈妈,陈妈妈也不慌,笑着点点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