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家庭支离破碎,母亲中毒早亡,他受了十八年炼狱般的苦,都未曾怨过天怨过地,如今,他忍不住想问天,为何要这般对待他?他是做错了什么,珍视的人才都不得善终?
不!他不认命!
他要带云玺去西域皇宫,他想要试试,万一,有救呢?
可西域路途遥远,去的话,云玺身子受不住!
看了一眼又吐了一口血的云玺,他取出了金蟾阁的阁主令牌,“李征,你带人去快马加鞭去西域,扒了西域皇陵,找找能解蛊毒的线索!如果西域皇室有人阻拦,就那金蟾阁在西域的金矿和物产做筹码,谈判。谈崩了就直接炸了西域皇陵!”
植楮喊了起来,“你疯了!引起两国纷争,到时多少生灵涂炭!”
当年他的蛊毒解不了,痛不欲生,都没这般疯魔,多少还顾忌着家国。
晅旻眸光锁在了云玺苍白的小脸上,漫不经心地冷笑道:“生灵涂炭又如何,正好给她陪葬。”
别跟他说谁无辜,他与云玺又何辜?既然云玺活不了,那就全天下都给她垫尸底!
植楮咬了咬牙,夺过李征手中的令牌,“我再去一次西域皇陵!之前没发现还有阳毒存在,也许有漏了一些关键线索,我去一趟,行吧!”
“李征,无条件支援植楮!倾尽所有,都在所不惜。”
晅旻淡淡地说着,此去找到解药的几率有多大,他心里有数。
毕竟,这毒,他也寻了十八年的解药了,其中多难,他心知肚明,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要做点什么,他无法看着云玺就这样死在他怀里。
昏迷中的云玺,灵魂已经飘了起来了。
看着晅旻悲痛欲绝的神情,她伸手上前摸了摸,想问他怎么了,一伸手,发现她的手居然穿过了他的身体,抓了个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