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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征的笑,僵在了脸上!

让他找做皮肉生意的鸨母拿良家妇女女德教材书籍?! 这与要楼里的姑娘立贞节牌坊一样匪夷所思。

鸨母若拿这《女戒》来教导那些姑娘们,莞迎阁还用开门做生意吗?

他挣扎了一番,试探着问多一遍:“主子…是找花千孃吗?”

晅旻扭头瞥见了李征那为难的模样,发现找错对象了,遂对李征说:“别处找也行,今晚给我拿来。”

李征又瞪大眼,这大半夜?这类书,是在女子闺房的吧?

这是李征当侍卫的十几年来,最难的一次任务了。

命令如山,李征正转身去执行这艰巨的任务,晅旻就把他喊了回来:“明日吧。”

李征松了一口气,站回原来的位置,继续望风。

这时,挽歌忽然说,“你不是慕云玺。”

晅旻顿住了脚步,抬了抬手,示意李征不要出声。

云玺一愣,紧张得心头扑通扑通跳,防备地试探了一句,“怎么会这么觉得?”

挽歌眼睛继续盯着下方载歌载舞的舞台,面无表情地道,“我模仿了慕云玺八年之久,我甚至比她自己都要熟悉她,她做事向来三分钟热度,不会像你这般花几日时间钻研一个彩妆效果,更不会这么有耐心地在这跟我看美女,她可能直接冲下去,自己体验一把了。”

听这语气,挽歌似乎没有恶意,纯粹是表达自己的看法,云玺暗自松了一口气,“也许我和你一样,与别人共用一个躯体呢。”

“那你是怎么来的?”挽歌扭头看她,眼里没有半点讶异,好像就是在聊天气一般,“我是殇殃对亲情的执念所衍生而来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