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酒桌上的搭讪很常见,钟坛刚准备回头不管,却见那位女士身形稍晃,神情不太自然地跌进男生的怀里。

江承礼没想到自己一周要跑两趟医院。

第一次是送那位刚分化的oga到医院,第二次是来医院看苏醒的肖漓。

肖漓周一午间在室内泳池内被诱导发情,昏迷落水,施予是唯一在场的人。

那天学生会正要检测室内泳池的使用状况,正好发现水里有两团影子。

人是廉子进救上来的,肖漓被送进医院,施予成为众矢之的。

校领导为这件事焦头烂额,证据不足以定罪,肖家又在试压,施予还分化成oga……这件事过于扑朔迷离,没人能轻易下结论。

所幸,今天肖漓醒了。

病房里,虚弱的oga笑意勉强地看着江承礼:“辛苦会长来医院一趟。”

似乎是诱导发情带来的痛苦过重,肖漓面色如纸,连生气都削薄了三分。

“注意身体,学校方面会严查这件事的。”江承礼道。

“一定要严查那个姓施的。”坐在病床边的肖母心疼地看着女儿:“我家漓漓差点丢了清白,又遭了这种罪,我恨不得让他死。”

“现在的医疗条件那么成熟,几乎没有多少个大龄分化的oga。”肖父凝着江承礼:“这次我们肖家拒绝学校老师来,就是因为我的女儿说你是最有威信的会长,她相信你。”

江承礼看向肖漓:“所以,你确定那天害你的是施予?”

坐在病床上的肖漓垂眸看上自己交叠的双手:“……不是。”

肖父肖母脸色微变:“漓漓?不用为害你的人开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