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回来喂猪的。”

“喂猪?他以前可是大厨啊。现在肯干这么轻贱的活了?”

“谁知道呢,不过他不是正式的。”

“不是正式的?那是什么?”

“临时工啊!”

“哦哦哦。临时工的钱不多吧?”

“可不是嘛,一个月才五块钱,这么点钱勉强够生活,养媳妇孩子是不可能了。”

“哎,他是自找的,谁叫他犯了是蹲过号子。”

“是啊,要是不蹲过号子,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媳妇孩子都有了。”

“别说媳妇孩子了,还还能当上副厂长呢。”

“对啊,彪子不就是当了副厂长,他以前也是在食堂里工作。”

“彪子人长得帅,人缘好,工作能力强,受领导重视,当上副厂长理所当然的。”

“是啊,傻柱就不一样了,傻柱不能和他比啊。”

“嘘,小声点,他好像听见了。”

两个理论他的女员工越说越来劲,声音越来越大,她们说的话全被傻柱听见了。

可傻柱没有勇气回过来和她们对峙,骂她们多管闲事,骂她们是长舌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