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的是半天过去了也没人搭理她,旁边的侍卫手下们也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莓茵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劲:“江刃?”她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
这一掀不要紧,只见白雯雯正坐在窗边,一脸阴沉的看着她。
“白雯雯?!你怎么在这里?”莓茵惊道。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是个什么东西配叫我的大名?”白雯雯咬牙切齿道。
“江刃呢?江刃哪去了?”莓茵并不怕她,而是反口质问。
白雯雯揪着江刃的耳朵,把他从马车的车座底下拉了出来:“看看啊,这就是你死活不让我跟来的原因啊?原来早就约好了和这个小贱人一起走了是吧?”
江刃缩头装鹌鹑:“雯雯,你想多了,此行凶险,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呀。何况莓茵来帮我们带路也是好意嘛。”
白雯雯气的翻白眼,赤蛇教是流沙国人的后代,按理来说教里所有人都该对遗址的具体方位有所了解,为什么偏要莓茵来?
何况带路就带路,还说一些调情一样的话,是生怕谁看不出来他俩有鬼吗。
“就是就是,我和江刃哥哥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生死之交懂吗,就是过命的交情!现在江刃哥哥要去流沙国遗址这种凶险之地,我能不担心嘛,自然要跟来保护一下咯。”莓茵也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白雯雯放开江刃,作势要打莓茵,但是因为拘束在马车之内又抻不开胳膊。
“哇江刃哥哥你娶的这是什么人啊!她好凶,还要打我!”莓茵见状,大呼小叫道。
江刃一个头两个大,白雯雯身后是他朝廷上的靠山,莓茵身后是他江湖上的靠山,哪个他都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