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总算明白了些许。
良图不由加大了声音,“殿下,您哪里不适,告诉我……好不好?”
郁陶僵硬扬起的嘴角耷拉下去,低着头,低低道:“良图,我觉得心里很难受,像针扎一样,又难受又疼。”
“主子……”
郁陶又笑了笑,“良图你别担心了,等本殿下睡一觉,明日醒来便无事了。”
良图喉咙一紧,心头复杂地情绪蔓延开,许久才应声,扶着郁陶回了含凉殿。
养心殿内,楚尧看着奏折上劝谏的选妃之事,眉头紧皱。
“陛下,歇一歇吧。”刘方添了茶,忍不住劝道。
陶陶不见了,可说是翻遍皇宫也没见到身影。陛下最为疼爱他,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如今最难受的,也当是他。
即便难受,也不该和自个身子过不去。除了得知陶陶不见时,陛下情绪外露,发了好大的火。之后陛下便再未说些什么,只是周身气息压抑的骇人。
楚尧放下毛笔,按了按眉间,茗了一口茶。
“陛下,奴才替您按摩?”
楚尧抬手,拒绝了刘方的提议,透过轩榥望了出去。
从他的方向,正好能看见殿外的郁陶与良图。
只见郁陶低着头,与良图说句什么,又笑了笑,而后与良图一同离开。
楚尧怔了会,收回了目光。
屏退殿内众人,楚尧靠着椅背,无言的望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