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扒拉着楚尧的爪子酸软,勾着衣衫的指甲泛着丝丝疼痛。郁陶恍若未觉,看着楚尧的眼神晶亮,充满了期待。
然而,楚尧神色冷淡,丝毫未被他诚挚的道歉触动。
郁陶目光暗了暗,低下了头,浑身萦绕着失落。
爪子失了力道,猫儿往下滑落。
“咪!”
楚尧动了从,温暖大掌按在猫儿腰身,护着他。
楚尧道:“陶陶,不许让除了孤以外的人乱摸,知道吗?”
郁陶眼睛一亮:“咪咪咪!”
知道知道!
咦?不对啊……郁陶一怔,疑惑地看着楚尧。
楚尧捏了捏猫儿爪子,微微用了力,“可明白?”
爪子传来微弱的疼痛,郁陶一蹦三尺高,抱着爪子气呼呼地瞪楚尧。
不许捏!不许用力!
楚尧嘴角带着笑意,戳了戳猫脑袋。
郁陶护着脑袋,气的挠他。
不许戳!
虽是气急,猫儿却未探出锋利的指甲,只用软软的肉垫,一下又一下打着楚尧。
气呼呼地与楚尧魔爪斗智斗勇,郁陶可谓是精疲力尽,躺在楚尧大腿上,呼哧呼哧喘着气。
使劲抓了一把楚尧衣袖,郁陶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睡了过去。
楚尧失笑,心下无奈的同时,还生出一股子莫名的,说不清的情绪。
陶陶上一刻还气鼓鼓的挠他,下一刻便在他怀里安稳入睡。
对他极其信赖与依赖。
日头偏移,不多时已快到正午十分。
刘方问道:“陛下,今日用素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