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发现自己当狼养大的狼崽，变成了二兮兮的狗子，心情都会不太美妙。

别开头，楚廷不想看他。然而，目光在扫过地上那颗小金球时，楚廷一顿，这东西……有点眼熟。

就是一时想不太起来。

楚廷注意到的同时，楚尧也注意到了地上的小金球。

小金球放在地上，沾着涎水，在烛火下闪闪发亮。

楚尧：……

听到动静，刘方连忙上前，一眼瞧着不该在地上沾灰，而是在香炉顶端受清香洗涤的小金球，心头一个咯噔。

陛下神情虽没变，但他伺候多年，对他的脾性也知晓一二。陛下现在心情应当不太好。

“陛下，奴才有罪。”刘方忙请罪，只求从轻发落，“奴才没看好阿焱，请陛下责罚。”

闻言，郁陶抬起头，从楚尧怀中蹭出，脑袋搭在他手臂上，瞧着地上跪着的刘方。

罚什么？

楚尧：“去领二十大板。”

刘方谢主隆恩，踉跄的站起身，往外走去。

愣愣地看着主仆二人，听着二人对话，郁陶回过神，“咪咪咪！”

不准罚！

小金球是他让阿焱摘的，为什么要罚刘方！

本殿下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别人。

任他咪咪叫，刘方头也不回往外走去。倒是楚尧，轻抚他头顶，让他不要闹。

郁陶回头，直直望着楚尧，“喵喵喵！”

不要罚他，好不好？

二十大板，很疼。

楚尧完全没领会到他的意思，摸了摸他小肚子，“饿了？”

郁陶：……

他又不是猪，才吃完不久就饿了。

楚尧：“孤让人备小鱼干，陶陶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