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曜看到前方走廊闪过的衣角,在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一把推倒。晏先生没有拿稳手里的手提箱,砰的一声手提箱被甩得老远。
手提箱被震开,里面排列着不同型号的药剂,这就是跟谢笙同款的药物。
赵曜的刀锋错过了晏先生的脸,而他的脸跟晏先生就近在咫尺。赵曜的刀只需要再偏移一毫就能划破晏先生的动脉,可是他的刀捅进墙壁之后并没有想象中坚硬的感觉,而像是一刀捅进了果冻,整个墙面像是水了一样兀自流动。
赵曜朝后退了一步,墙面天花板地板都开始融化,上面装饰的画框吊灯逐渐脱落,这个集装箱像是一个活过来的怪物。
这是挺奇怪的一幕,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墙壁在塌陷重建,好像误入了万花筒,而两人长着一样的五官。
赵曜手里拿着谢笙的刀,一击不成下一刀已经过去。
晏先生身形一闪,下一刻身体已经倒吊在天花板上,像是一只倒吊着的蝙蝠,他从上而下以错位的方式观察着赵曜,“你是追着丁洵来的对吗?”
赵曜拔出陷入流动的墙壁里的刀。
晏先生又说:“不是丁洵想见你,而是我想见你。”
俱乐部里在圈养女人,她们行走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选择那些妖怪客人进行服务,以献祭的方式进行革命。新型药物通过妓//女的途径流通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丁洵杀了蓝君之后对俱乐部产生了好奇心,他在俱乐部遇到了晏先生。
丁洵成了下一个诱饵,他在晏先生的暗示下不知不觉开始迷恋赵曜,不断收集关于赵曜的一切,余生只剩下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