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钱接了口,“门板不好使,换锤子。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他就是铁公鸡,也给他砸成废物鸡。到时候,就算他老婆把他赎回去,他也是个废物鸡。”说着便有一双手来拽郑秋鸣脚脖子。
“别,大王饶命。八万两,真拿不出来。那账上的钱是别人的……”
“谁的?”覃竹喝问。
“那个……”郑秋鸣一丝理智尚存,打了个结巴。
“拿锤子!”
“砸!”
“……”郑秋明捂着裤裆哭了起来,他越是看不见,心里越是怕,心里越是怕,脑子里就越慌乱,一时口不择言说了实话,“那买卖是蒋都督的,那钱也是蒋都督蒋天南的……”
覃竹听了,长长舒了口气。
证据有了,证人也有了,他们这番苦心终于没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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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院从来没这么热闹过。郑秋鸣被蒙着头,堵着嘴,捆得如同待宰的生猪,扔在柴房里。
覃竹几个挤在堂屋,商量着下一步要如何办。
吴有钱挠着秃脑门,“如今姓郑的倒是招了,可那姓周的青天大老爷还没影呢,咱们还得继续等他么?”
姜九哥哼哼了一声,“指望不上吧。”
吴有钱道:“这位大小姐,咱们的时间可不多,等姓郑的家里发现他不见了,肯定会报官,到时候可有麻烦。”
覃竹一摆手,“安静,先别吵,让我想一想。”她脑子里也一团乱,干脆学着小李掌柜的样子,拿起纸和笔,顺起思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