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南用力一拽,把她按在床上,扯开薄薄的衫子,“戳心了?我摸摸。”说着,大手在她心口高耸之处狠狠掐了一把。
佟娘忍着痛,咬牙没做声。蒋天南不乐意了。“小贱人,你求求我,就像头一回,你一边求着我救云飞白,一边服伺我,你家都督就爱听那个声儿。”
佟娘咬定牙关死活不开口,蒋天南的眼睛冒火,手就更重了。
小丫环铃铛端着茶走到门口,听着里面各种稀奇古怪的动静,只好悄悄地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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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乎了一阵,天都黑了,蒋天南抽了身,开门喊丫头进来伺候沐浴更衣。等他收拾停当,出了房门,贴身的亲卫在园中等他。
“都督,郑会长来了,在门房候着呢。”
蒋天南一皱眉,“他怎么跑这来了?”
想了想也情有可原。这宅子本是人家郑秋鸣送的,到这来找他可要比去都督府方便多了。
“让他进来吧”。蒋天南去了客厅。
不一会,郑秋鸣拿着个信封,跟亲卫走进来,先行了礼,然后双手把信封递了上去。
“这是……”蒋天南冷眼看着。
“这是前几日,您夫人送来一颗异彩珍珠,说嫌弃彩光不好,不想要了。小人看过了,那是夫人眼光太高了,这样的珠子,在小店怎么也能卖二百两银子,若是做成钗环上的大珠,那就身价倍增了。”
郑秋鸣做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可巧丁校尉的娘就想要买这么个珠子,小人占了个便宜,平兑给夫人二百两银子,把珠子转手给丁校尉的娘。”
蒋天南哦了一声,拿起信封,抽出来一看,是六张一百两的银票。他问:“六百两?不是二百两么?”
郑秋鸣笑眯眯的。“要不说巧了呢。刘副将的太太那日去小店,也看了这中了这珠子,喜欢的不得了,说要给自家女儿买一对去做珠花,以后就是压箱底的嫁妆。可惜了,小人手上那颗已经给丁校尉的娘,刘太太就想让小人再问问夫人,若是手头还有同样的珠子,恳请割爱,也让给她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