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竹摇头,“趋利避害,人之本性。文清大哥是袁家的族长,自然要以家族利益为先,这件事我们怪不得他。”
“依我看,不如就直接去找姓周的问清楚。”
覃竹没说话,方园侧门走出几个人,其中便有澶州商会会长郑秋鸣。
郑秋鸣出了侧门,亲热的拉住送他出来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手心里一个荷包悄悄塞进了那人袖口。
送他的人大概是端王手下一个小管事,不动声色的收了荷包,脸上矜持的笑容放松了些,也不知跟郑秋鸣寒暄了些什么话,郑秋鸣打躬作揖,屁股撅得老高,抬手请了那人先回去,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走了。”
大概礼送的顺利,郑会长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甩了甩袖子,舔起肚子,与刚才前倨后恭的样子截然不同,高高兴兴吩咐自己家里的管事,“今天的事情办的不错,走,回家!”
老贾远远看着,脸上的表情简直不能更嫌弃了,低声嘟囔了一句:“贱不贱呀!”
覃竹笑了笑,问老贾,“你说,这会儿那位周大人在做什么?”
老贾鄙夷的哼了一声,“吃喝嫖赌,收钱坑人。”
覃竹一挑大拇指,“总结的甚好。”
“要不我去砸门,让那姓周的出来。”
“你说笑话吧?”覃竹呵呵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回到了澶州城,姓周的,便不是我们相见就能见得到的人了。”
老贾阴郁的盯着那方。
“我哥惹得是天大的麻烦,进大牢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周珩为何翻脸。若搞不清楚这个原因,我就算当面去问,也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说不定他一开始就是假的,这帮人说瞎话跟放屁一样容易。”
覃竹沉吟着,“可是他两次遇险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