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脸色发青:“你……”她转着手里的红酒杯,手已经打算假装若无其事的歪一下,把酒都泼到这作死的丫头的裙子上。
“我看你是找死。”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拭目以待咯。”
“啊!”陆华笙在白琪泼酒前的一秒已经感受到她要泼酒,但是脚上的这双高跟鞋实在是不听使唤。
淦!
气得她差点飙脏话。
她本能的伸出手想抓住白琪保持身体平衡,但是那女人已经阴谋得逞的笑着走开两步。
一副要欣赏她摔个狗啃泥的模样。
可是并没有。
那一瞬间就好像一根钉子被收进严丝合缝的容具里一样,陆华笙跌进了一个怀抱里,那个怀抱有点凉、还有一股很好闻的薄荷味儿。
——像是专门为她准备好的一样。
陆华笙的鼻子抽了一下。
然后她抬头一看,是个男人。
在她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上来、跑的这么快一把就接住即将摔得狗啃你的她还接的这么稳的一个——
长得很周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