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件事,陆华笙就气鼓鼓的,粉雕玉琢的娃娃脸像挂了两个小馒头。

饿死穷死也不回去!哼!

这时候,有个穿着老旧西装的中年男人在陆华笙的摊位前驻足,伸出两根手指像捏小白菜一样捏起一根桃木剑,使劲盯。

陆华笙陪他一起盯,盯了一会儿后,两人四目相对。

“小姑娘,你这剑做得有点丑啊,挂门外难看得很。”男人撇撇嘴,上面线雕的纹路一点都不精致,怎么配得上自己的田园大宅呢?

陆华笙很认真的为他参谋:“货丑活儿不丑,这剑真能抵邪祟的!”

男人拿三角眼斜睨她:“唬谁呢,一把破剑还抵邪祟?”

没承想小姑娘还是不依不饶,真诚又卖力:“老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觉得你真的需要整一把,因为我瞧你面相,两眼田宅宫赤脉侵睛,是家园破尽的象征,而且迹象已深,恐怕是不日发作的征兆啊!”

男人眉毛倒竖起来:“你这个小姑娘,怎么信口胡来呢!”

“命理之学也或许有不准之处,如果你不信的话,就算了吧……”陆华笙疲倦的瘫在地上。

男人却开始不依不饶起来,卷起袖子:“你这小姑娘,不好好念书,搞这些迷信东西,还胡说八道,造谣老子,信不信我抽你啊!”

陆华笙黑葡萄一样的眼珠滴溜一转:“你不迷信啊,那你脚踝露出的红袜子、裤子上头露出的红裤衩是怎么回事?”

“你!”男人挥起了拳头,直直冲陆华笙的脸来了。

旁边卖茄子的大妈听了很久了,这下赶紧一声怒吼:“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欺负人一个小姑娘呢!”

大妈石破天惊的大嗓门就是有威力,那男人一看大妈又凶悍的把小姑娘母鸡护崽一样护在身后,立马偃旗息鼓,悻悻的放下拳头。

他恶狠狠的一脚把陆华笙的摊踢烂了,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骂咧咧的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