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像鸡。”
“明明就是一只奔跑的猪。”
利帕回到教室,看到大家都围在自己的课桌前瞻仰弟弟的画,十分得意:
“我弟弟上了一周的绘画兴趣班,第一幅画就画了我,怎么样?很酷吧?”
围观的同学们面面相觑,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而这幅画从中学课桌到了大学宿舍,现在还完好无损地放在利帕的办公桌上。
作者有话说:
狼没有求生欲的。
第11章 垂耳兔
夜。
乔森医学部三楼天台。
诺连来的不巧,那只极洲垂耳兔正在与别人通电话,如果这种时候把他毒晕,电话那头的人一定会察觉,说不准会有什么麻烦。
诺连躲在暗处,指尖长出的细长蛛丝缓慢地延伸到了垂耳兔的颈后,只要他一挂断电话,那蛛丝就会刺破他的皮肤,让他瞬间失去意识。
但这个电话比诺连想象中要长许多。天台很安静,他能清楚地听到那只垂耳兔说的话。
“我没事的…”他的话里夹杂着很浓重的鼻音:“那个病人是受了刺激才会不小心咬了我…”
诺连这才看到他垂在身侧的、缠着厚厚的绷带的手臂,想起了校园新闻上写到一个去乔森附属医院参观的医学部新生被发狂的东非地鼠新人类咬伤的事。
“附属医院里住了好多腺体被偷走、又找不到同物种腺体的人,我在想除了将就着用异物种腺体、是不是会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