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意思差不多但有必要说的那么难听吗。即使现实冷酷又无情我们也可以用语言点缀以温暖——算了。反正你懂就行了。

我在心里嘟囔着。理智的没有说出口。转而将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之前你执着于研究时停的魔导器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是早就知道这类病是遗传病吗?”

“不。”艾德文面无表情的睨着我,“我只是觉得会有这种可能。所以提早准备罢了。”

直接预想到了最糟糕的情况啊。

我看着面前表情冷峻的男人。没有说话。和哈德雷默骨子里的乐观不同,艾德文·拜德却是个悲观的人。

在坏事上,“可能”在他眼中即为“必然”。既然死神有可能从自己的手里带走他的生命的话,那就让自己先一步掌握杀害死神的方法。

意外强大的信念。

我轻笑了一声。第一次不怀任何恶意的,用温柔而真挚的声音说道,“我们会成功的。一定。”

“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明明失败的可能性更大吧。”

嘲讽着我的不自量力的艾德文宛如置身事外般的微昂着头,睨着我。而我只是瞪着死鱼眼,没有说话。

真他妈是聊天鬼才。

而这种扭曲的想直接让人和哈德雷默一起在棺材里躺平的聊天,居然持续了一下午吗。想到陪了老古董整整一晚的索菲,我真是不由的感慨痴汉的力量真是伟大。

天空再次下起了雪。不大也不小。晶莹的雪花折射着暖橙的光,犹如火焰的余星般点点的安静落下。

“……这样的雪景,在圣恩露斯可是看不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