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他必定会直喊冤枉。

白日宣淫可不是好事,他也很少这样的好吧。

摆好膳,紫烟便福身告退了,临走前,她脸上露出了迷之微笑,如姨母般的微笑,温柔祥和……

宴安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嘟囔道:“什么情况,笑得这么猥琐做什么。”

迟显淮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他揉着宴安的脑袋,打趣道:“安安,你真可爱。”

“闭嘴。”

可爱明明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虽说他是个受,但也不接受可爱这种说法。

迟显淮识相地夹起一块东坡肉放到宴安的碗里,转移话题道:“吃吧,凉了口感就没那么好了。”

宴安冷哼了一声,拿起筷子吃着迟显淮夹来的东坡肉。

两人你来我往地夹给对方。

吃饱喝足,迟显淮没有同往常一样呆在这里过夜,而是准备回府了。

宴安不置可否,他道:“把剑带走罢。”

迟显淮没客气,他确实挺心动这把剑,更何况,这把剑放在宴安这里也是浪费。

宴安看着他得了剑很开心,不由得提醒道:“剑灵一般比较难操控,你可要有把握才开鞘,我可不想看到你走火入魔。”

自然,迟显淮也清楚,不过他觉得自己同这把剑还是挺有缘的,拿在手里,有一种舒适温暖的感觉。

他点头道:“我会的。”

宴安嗯了一声,他也乏了,习惯性地摇手道:“天色已晚,要回府就快去罢。”

迟显淮走了,宴安吩咐院里的侍从去提桶热水进来。

待他泡完澡上榻歇息,迟显淮也刚好回到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