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也让宴安很心疼,毕竟往常熙王爷问原文中的宴安有何事,宴安基本都是把要求说完就走了。

这样一个把关爱都注入到他身上的男人,唯一能得到的也就是替他办好事情后,他欢喜地道了句谢谢爹爹。

他有些心酸地道:“爹,我以后有时间会多陪陪你的。”

宴迦心思细腻地察觉到了宴安情绪变化,他有些担忧地揉了揉宴安的后脑勺,“长留,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顺心了,你有事一定要跟爹说,知道不?”

宴安笑了笑,连忙道:“没有没有,就是见您一直孤家寡人的,有些心疼您罢了。”

“嗨!爹没事,爹已经习惯了。”

哪有人会习惯了孤独的,不过是自我麻痹了而已,他心头一动,突然道:“爹,要不您招个妾室进来罢,这样也好有个伴。”

宴迦闻言怔愣了片刻,而后摇头道:“不了,这么多年爹都熬过来了,更何况,当初爹可是答应你娘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宴迦的眼里尽是柔情,可见他是爱极了他的王妃的。

时光不仅没有把宴迦的容颜稀释掉,反而给他增添了一种常人没有的韵味,犹如一壶老酒绵香醇厚。

这样一个男人,可见年轻时是多么俊美、意气风发,而往往与其相配的必定是一个知书达理,才貌双全的女子。

两人相互碰撞,可想而知是一场那么轰轰烈烈的爱恋。

宴安没再继续说着让他爹找个伴了,不知是不是和迟显淮谈恋爱的缘故,他倒是能理解那种心境了。

宴安敛了敛,突然意识到自己来了半晌都还没有把要事给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