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惜见此,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提着喜服出去了。
赶走了宴惜,宴安这才觉得脑壳痛,他也没心思去让厨房做碗醒酒汤进来了,想着喝杯冷水之后去榻上睡一觉便好。
在房顶上蹲了好一会儿的迟显淮飞身下来,他刚才听了两人的谈话,也大概是知道了前因后果。
但他还是很生气,他都已经提醒过宴安防着五皇子了,宴安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了么,还中招。
这回是被人算计着娶了惜公主,下回要是被人算计的命都没了,可要他如何是好!
迟显淮从后面抱住了宴安,下巴也搁在了宴安的肩膀,“你倒是狠心,我不过离开了二个月,你便娶了个公主回来。”
宴安因为自己幻听了,但腰腹处圈着的手臂用了力道,疼意倒是提醒他没有听错。
他挣扎着道:“松手,你弄疼我了。”
迟显淮没有为难,他把手给松开,沉着脸看着转过身来的宴安。
宴安死死地睁着眼前这张朝思暮想的脸,两个多月了,他以为迟显淮是听说了那件事后就不想理会他了。
他好不容易平复了波动的心,现下迟显淮又出现在他眼前做什么,他不是给直接把四个月的解药都给了迟显淮吗?
宴安明明心里是责备着对方的,但却克制不住声音哽咽地道:“你去做什么了?”
迟显淮摸了摸宴安的脸,解释道:“奴才奉命去江南查探密事,原想着一两周便能回来了,没想到一查便是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