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倒是布置得古色古香,外厅摆着八仙桌,但内室却是大通铺,每张床位紧紧并排挨着, 连个隔离的床帘都没有,艹,节目组也太能省经费了。
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阮瑜发现不少被提前安装好的摄像头。
不是。晚上睡觉也拍?难不成还真要她二十四小时和对家演师徒情深?
在某个机位的画面里,阮瑜精致瓷白的脸逐渐放大,盯着镜头若有所思。
导演组:……这祖宗又想干嘛???
“师姐姐,你在看什么?”杭杭好奇凑过来。
阮瑜:“你看这小东西长得真别致,肯定是宫中稀罕之物,不如我们把它拆下来藏好,带到西天去献给如来,怎么说?”
杭杭弯眼拍手:“好啊好啊。”
一旁,黄芷岚觉得幼稚,没兴趣参与这种七八岁叛逆儿的拆家行为,正想转头向段凛搭话,却发现他的眸光落在阮瑜身上,很细微地抬了一下眉,接着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总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
这丝情绪介于探究和新奇之间,还有一线,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放着没管的纵容。
演过这么多年戏,黄芷岚一直很善于捕捉人的情绪,甚至比镜头更敏感。
她顿时僵了笑意。
阮瑜和杭杭还真开始动手拆摄像头。
导演拿着对讲机吼:“群演给我进来推剧情!现在!马上!给我阻止这两个缺心眼的!快!”
此时门外连滚带爬地跌进来三个人,为首的华服女人一屁股崴在门槛旁,头上摔歪了的玉冠都没来得及扶,抬起尔康手:“别拆了!你们怀孕了!莫要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