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梅将鸟笼挂回原处,已经乐地说不出话了,只嗯声点头。
曲妙妙自己说完,也忍不住地发笑。
就连崔永昌也叫她这话逗得脸红。
“好你个坏丫头!”他笑着起身,鞋都顾不得穿,踩着白袜,把人堵在门口,“敢拿爷开涮,还能教你落跑不成?”
“错了错了,我知道了错了!”
曲妙妙弯着腰连声认错,两只手扒着要推他的手臂。
“跑不了了,认命吧。”崔永昌虽是清瘦,到底也比她力气大得多。
他掐住了她的腰身,往肩头一搭,扛着就把人放回了软塌。
居高临下的将人拿捏住,崔永昌贱兮兮地问道:“阴阳怪气的跟个画眉争竞,夫人莫不是心里醋了?”
“去你的。”曲妙妙娇啻啻地啐他。
她说话声小,又夹着笑意,听起来软绵绵的,半点儿没有威严。
崔永昌非但不怕,反倒欺身近前,左右捏住她的脸颊,再次追问:“你是不是醋了?”
“没有。”曲妙妙认真道。
只是她笑的两腮红晕,真话也看不出真来。
崔永昌当她羞赧,笑着啄她,坚定地道:“你不认爷心里也清楚。以后不光疼它,也顺带疼呵疼呵你。”
外间宝妆宝梅两个,听见动静,瞧瞧揭起一角帘子,望了一眼,相视一笑,推搡着悄声出去。
房门掩上,敛去一缕天光。